今天见到的那个教授,无奈地听他叙述游戏教学研究的惨况。他跟我说自1985年加入大学开始,“play”这个字眼一直在美国的学术界抬不起头。一旦把这个字眼换成比较先进的、实用性的字词,就比较有机会得到研发基金。他自己在过去的那么多年来都没有拿到任何大笔的研发资金。他认识的美国同行朋友也长期面对一样的问题。他称之为Ugly Duckling丑小鸭般的领域。新加坡的某个大学曾经邀请他参加面试,有意思要他跳槽,他最后拒绝了。我告诉他这个决定正确,不然他肯定会面对很大的工作文化冲击。依我看,他的问题在于无法结合科技,以至于夫妇俩苦苦撑着学前教育课程。年轻的教授讲师都不跟他们打交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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